疾风吹裤衩

二十一、命定(难搞哦!)

【内含私设,切勿较真】



       一晚上被灼热的躯体包裹着,束缚着,江澄几乎热出一身汗来,整晚难眠,好不容易闭了会儿眼眸,天又翻起了鱼肚白。

  山洞里昏暗沉沉,除却滴答的水声便无声响,无虫鸣鸟叫,也无风吹雨打,宿于此处,倒不至于被外事惊扰。

  蓝曦臣此刻仍旧紧闭着眼,便连江澄起身他也没有醒过来,眉宇微蹙,嘴里低低念叨着什么。

  凑近听却又听不清楚,江澄探他额头,总算不再滚烫灼人了。

  手被拽的十分紧,江澄起身时一拉,蓝曦臣立即拽的更紧,怪力惊人,江澄手腕都快折了。

  那颗软骨丸落在了蓝曦臣腰下,衣袍遮挡,江澄摸半晌才摸出来。白光立即笼罩在二人周围,江澄手上红腥点点,他瞪大眸,四处照耀着,突然,目光凝在了蓝曦臣腰部。

  果然一片红腥,衣袍早已被浸透了。

  自他听到蓝曦臣的声音到现在为止,他甚至都不知道蓝曦臣于何时受了伤,自己出声斥责,冷言相对,蓝曦臣不曾与他争执,而是主动退到一旁,几个时辰的冷风吹下来,难怪如今倒地不起了。

  江澄突然意识到自己有多不知好歹,蓝曦臣分明是为了救自己,挡蛊虫,坠水底,先醒过来还衣不解带的照料自己,自己却……

  “…蓝曦臣!醒醒!”

  唤了好几声蓝曦臣也未醒过来,江澄费力拽出自己另一只手,慌忙去解蓝曦臣衣带。

  这身衣衫倒不比姑苏蓝氏校服复杂,腰封一卸,外袍一去,便只剩一层薄薄的白色中衣。

  不过现在完全被鲜血弄脏了,各部分皆是一片赤红。

  “晚吟……”

  蓝曦臣迷迷糊糊间低哼,听着难过至极,江澄以为他醒了,立马又唤了他一声。

  “蓝曦臣?”

  并未回答。

  江澄飞快的褪去他的中衣。

  抖出几张纸条,江澄瞥了眼,将目光收回,移到蓝曦臣身上。

  蓝曦臣周身青红一片,大大小小的伤口数十道,有的已经结了痂,只有腰部那处的伤口要深一些,鲜血淋漓,争先恐后往外冒。

  幸好他拿回了那瓶伤药!

  这么想着,赶紧摸出来往蓝曦臣伤口涂去。

  

  

  

  

  “喂你,别动!伤口裂了!!”江澄立马按住他。

  蓝曦臣缓缓抬眸,腰部传来的刺痛感让他立即收回了神。一团白光将眼前的人笼罩着,他瞧了好半晌,才看清那人的面庞。

  眉轻蹙,杏眸微微含怒,此刻正捂着他的腰,视线自那双手落到自己腰间,蓝曦臣眸子立即瞪大了几分。

  手臂上的束缚感未曾消失,那便说明……

  江澄再一次扯了他的抹额。

  意识到这个事实,蓝曦臣忽而弯了下唇角,梦境带来的难受一下子便烟消云散了。

     蓝氏子弟打小便开始佩戴抹额,但每人并非只有一条,统共两条以便换洗。倘若遇到了命定之人,除却自己佩戴的这一条,另外的,仅有的那一条便赠予道侣,一旦认定,终身不弃。

  他的两条抹额,都是由同一个人亲手扯下的。

  “怎么…你是烧傻了?”江澄望着忽而展露笑颜的蓝曦臣,实在觉得莫名。

  蓝曦臣回过神,定定的望着他:“…多谢晚吟!”

     江澄将他扶起来,自己挪到一旁:“我记得你也帮过我的。所以,不必谢我!”

  可蓝曦臣的神色……

  江澄实在搞不懂。

    早已过了午时,洞内虽然昏沉,但不至于什么都看不清,又有软骨丸照明,更如白日一般,不过仅仅是靠近洞口这边,更里边的那端,仍旧漆黑一片。

  “这个有什么用?从你身上掉下的。瞧着不像灵符……”江澄把那几张纸片递给蓝曦臣。

  蓝曦臣却比江澄还诧异:“……晚吟不认识?”

  江澄反问道:“…难道不是你家的东西?我为什么会认识?”上面又没有姑苏蓝氏的标志。

  还未出关便收到了这些纸片,暗示蓝忘机魏无羡有危险,刚一出关就被江澄绑了,同时修书一封召回蓝忘机魏无羡,他一直以为这是江澄塞进他房间的。

  如今看来却没有这么简单,如果不是江澄……

  “有一事,不知晚吟可否告知于我?”

  江澄点点头。

  “先前,晚吟为何绑我?”

  江澄愣了良久,道:“因为,你的血……”

  想来的确匪夷所思,古书医书翻遍都找不出什么解救之法,只有他蓝曦臣的血能够压制蛊毒,缓解他的痛苦。原本他也不信,可是事实如此。

  “所以那日,晚吟才会那么说!”蓝曦臣心中越发笃定。

  因为他的血有奇效,所以晚吟会绑他,可是具体的地点只有晚吟自己才知,所以那封修书一定不是别人所写,可是为什么要将千里之外的忘机无羡召回来,取了血一走了之不是更好?

  事实告诉他还有许多事没弄明白,但是他知道,继续追问下去,晚吟一定不会告诉他……

  他该怎么做才好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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